清东西,不然怪难受的。”
“哎,不是。”韩冀身子一转,自我怀疑地回忆两秒,“赵观棋那小子睡觉不是一点光都不能见的么?”
“什么?”周景池抠纸杯的动作停下。
不见光?
可是一起睡了那么几晚上,每次要入睡时,赵观棋都会按他的习惯开一盏床头小灯,每每怕亮到他,还只开自己床头柜上那盏。
“你当他高价窗帘白花钱的呀。”韩冀品出点味道,不遮掩地哈哈大笑起来,揶揄道:“爱情真是奇妙的东西。”
“哎唷不说了,该我了该我了。”韩冀急吼吼站起来,理了理领带,临走前还对着周景池不放心地吼:“周顾好好帮我看看镜头,喊他们把我拍帅点哈!”
人都跨出几步,见周景池还在低头思量,韩冀扯着嗓子叫道:“别偏心啊!”
韩冀如龙卷风而去,周景池看着赵观棋扯着领带朝自己走过来。
“饿了没?”赵观棋端起他的茶杯喝了一口,皱了皱眉:“怎么都凉了。”
“别喝了。”凉掉的乌龙茶泛苦,赵观棋说,“待会儿给你喝点甜的?”
人多,但注意力大多在镜头前的世界。
手被握住,一如既往的暖。周景池胡乱看了看其他人,将赵观棋的手放到膝盖上玩起来,牛头不对马嘴地问:“我的唇膏是不是落在你车上了?”
“什么你的我的。”赵观棋就不爱听周景池说这种分家似的称谓,纠正他:“你的车,我的唇膏。”
周景池不晓得赵观棋这有什么好争的,他是经常开他的车,但赵观棋又没用过他的唇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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