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啊?”赵观棋在被子里攥住他的手,团到心口一起捂着。
“不冷。”周景池小声说,“你暖和。”
“那我抱着你,不过得换个姿势。”赵观棋说完,大手一动将周景池翻了个面,贴着他的后背,“先给你按会儿。”
手很热,隔着睡衣也能感觉出来的暖,周景池觉得赵观棋可比那杯难喝的冲剂管用多了。
揉了一会儿,怎么都不得劲,周景池昏昏欲睡地捉住他的手,停了一秒,掀开衣服下摆送进去。
接触到肌肤刹那,周景池肚子上的手却不动了。
他迷迷糊糊地转过半个头,催他:“怎么不按了...你手好暖,好舒服。”
感觉赵观棋往后挪了挪,周景池不满道:“干嘛!我冷啊。”
“我难……”赵观棋脱口道,又马上凑近,在周景池艰难转过的侧脸上亲了一口,“你凶我,赔偿一下不为过吧?”
周景池没说话,赵观棋看见半个扬起的嘴角。
月光渐明,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流动着,像一炷香。青烟袅袅,从沉默的床畔烧到杂草丛生的墓碑。
周景池看了会儿,胡思乱想得又看不下去了。
转过身,他将头埋到赵观棋胸膛上。
“胃不疼了?”赵观棋很大方地抱住周景池,任他隔着睡衣点点停停地嗅自己。
“赵观棋。”周景池还是喜欢连名带姓地喊他,“你脾气这么好,会因为某些事情恨一个人吗?”
说完又觉得恨这个动词不湳風当,改口道:“讨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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