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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头也没回,顶着身后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牵住他的手,漫不经心地握着揉他的掌心,捋他的手指。
“你在家什么时候还看电视了?”赵观棋说,“我看你天天恨不得钻电脑里去,哪儿来的闲心看电视。要不是我逼你歇会儿,得成工伤了都。”
“电脑上也看到过。”周景池并不反驳,只是回想着最近打过的照面,“我好像和你提过。”
赵观棋微怔,想起在座位上的那句,无奈又无辜:“你没说名字啊。”
“我这会儿进去再瞅瞅?”
“早没了。”
周景池拉住真要回去查验的人,正要开口又忽地脑袋空白一片,他对文字的灵敏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步。
良久,只想到些杂乱的字母,怎么都拼凑组合不到一起,他苦笑一下:“好像光顾着看l了,名字没记住。”
“不要紧。”周景池看了眼时间,打扫卫生的阿姨都已经出来,他拽着人往外走,“走吧。”
秋天初见雏形,空气中夹着新泥的味道。电影院外面那条大路摆了一圈雪糕筒,拉着警戒线,不过看个电影的功夫,新立的施工中牌子都淋透了。
“这么不巧,那书店被围了。”赵观棋看了看腕表,有些可惜地说:“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我准备的plan b啰?”
“你还有b计划呢。”周景池没觉得可惜。
下着雨的秋天,总会让他想到,甚至是闻到在杜悦书店翻开《青铜葵花》的味道。
不是新书的油墨味,也不是雨水侵袭的腥味,是那种横跨宇宙,隔着银河系也要撞到他鼻子里的霉味——陈书伶被抱走前一天晚上,他睡在她床边的地板上,薄薄的被子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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