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伴随耳鸣而来的,是决然拉开的副驾。
赵观棋率先拔掉插在锁孔的车钥匙,未等周景池抢夺,一把捧住他潮红发汗的脸。
“看我。”赵观棋语气平缓,“看我眼睛。”
“我是谁?”稳住急促呼吸的人,他低下头重复询问:“周景池,你好好看我,我是谁?”
“你、你……”周景池认不出,道不明。
下一秒,整个人连同肩膀和头被按进干燥温热的怀。
周景池眩晕感更重,鼻尖的气味熟悉,像一颗烤热的血橙。抱住他的人徐缓地抚他的后脑勺,五指伸进他湿黏的发,大拇指不疾不徐,小幅度扫过他紧绷的神经。
赵观棋在他耳畔喃喃:“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我在这...”
也许没有这样重复,是自己的耳鸣在回响,在滔滔不绝、振振有词。
久违的战栗与排己,周景池在赵观棋的香味里想起来...换做以前,现在的他应该进行到无声的哭泣,随后靠在角落不自觉地抖抖簌簌,最后用裁纸刀,在身上刻出随心所欲的血淋淋口子。
狰狞地扯出一丝思绪,周景池双手发颤,用力抵开赵观棋。
“我...记起来了。”看不穿赵观棋眼里的疼与肃,他整个人腾空起来,用发抖的手去够后座上的巨大纸盒。
抓了好几次才握住纸盒的边角,周景池双手将礼物抱到怀里。
很大很长的方形盒子,印着海中巨艇的乐高礼盒就这样横在两人中间。周景池笑着端详一阵,正想递过去,撤开手的血印却不适时地占据视线。
他一刻不停去擦,却是越擦越多。扶手箱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