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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成,汤圆和我一起躺着,很奇妙的感觉。”周景池在他身边重新躺下来。
“我没有烦你。”他又补充。
“欠你的债还你的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任我是你的谁,任你借给谁钱,都得还。”周景池很平静地说,“这是道德问题,也是...”
“朋友间的平等问题。”
“工作上你当然是我老板,上下级关系。”周景池边说边点头肯定自己,“生活中,朋友间得平等点,各种层面上的。”
乱星飞渡的夜空,他跟着去看那轮圆满完美的月亮:“我不想背着心理压力,这样全部还给你我很高兴。这不代表我不认同我们之间的友谊,只是,这样的话...”
“以后我们再一起看月亮,看星星,我都会觉得很轻松,很幸福。”
幸福很难,又好像很简单。好远,又好近。
对之前什么都走到尽头的周景池来说,幸福如同沾上油污怎么也擦不干净的镜子,在里面看不见自己形销骨立的影子,也看不见身前身后的未知。
他如一株生长在月球背面的植物,看不见天日的时候,妹妹带来一点爱,宠物带来一丝光,朋友带来一滴水。
莽撞无序得像风暴的赵观棋带来一抔土。细细地碾磨,一丝不苟地栽培,扶起他佝偻的背,为他插上可以攀附的花架。让他可以在稀有的土壤中汲取营养,证明自己,向下扎根绵延数千里。
赵观棋像太阳,提供必要养分,却不要周景池做攀援的菟丝花。只让周景池自己直起背来,自己开出花来。
信任他当顾问,当组长,当发言人,在大会上汇报完毕时第一个为他鼓起掌。
周景池是迟钝的,也是敏锐的。自杀未遂这个随时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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