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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轻敲钥匙的动作停住:“什么?”
只有一张床,那浴室旁边的另一个房间里是什么。赵观棋眼神闪烁,回想起同住的这段时间,他还真的没进过那间房。
周景池有反锁门的习惯,每天起床出门上班也会拉上房门,以至于他到今天也没察觉出任何问题。
“你不是睡的他房间?”杜悦说,“他家就那个房里有床啊。”
“不是两室一厅吗。”赵观棋低声问,“之前他父母在的时候总不至于没地儿睡吧?”
“是两室一厅没错,但是厨房浴室那边那个房间自从阿姨过世之后就搬空了啊,连旧床都连带着旧衣服旧棉被什么的一起送去烧掉了。”杜悦想起帮衬着办葬礼的那段时候,不确定地说:“他布置新房间了?”
赵观棋立刻摇了摇头,这段时间没见过周景池带东西回来,更别说临时安置个新床。最坏的也是最大概率的结果就是——周景池一个人在那个房间打了好几天的地铺。
赵观棋觉得头疼,还以为周景池一身别扭、什么都能凑合的毛病好了大半,合着只是变哑巴了。
他摆了摆手,对杜悦说:“我回去看看。”
杜悦看赵观棋一副恼火的样子,恐怕也是没料到这一层,推了他一把:“回去好好说,今天高兴点,要喝酒的。”
就站在墙根底下说话的功夫,杜悦的其他几个朋友也驱车到了门口。赵观棋朝她点点头:“姐,你去招呼吧,我先进去。”
“去厨房看看,帮着点。”杜悦朝他使眼色。
横穿过整个书店,厨房里只有周景池一个人。赵观棋倚在门口,没出声,静静看面前的人埋着头轻车熟路地剖鱼,又将鱼片成大小厚薄均匀的鱼片。
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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