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做凫水踏淤泥的人,莽撞无理地将他一把采撷下,种到自己身边无波无浪,没有风吹雨打的爱缸里。
对周景池这样的人讲道理是没用的,软惯了的人面对软手段只会游刃有余。
就像此刻,赵观棋得到缘由还是不满意,撇着嘴说:“那不管,你欠我一条鱼。”
说完,他立即得寸进尺:“要你做的鱼。”
周景池苦笑,他实在不认为自己精于厨艺,但还是点点头:“你不嫌弃就听你的。”
“快搓掉皮了。”周景池没放过盯着他的手看,走近些,拨开了水龙头开关。被阳光染成金黄的水哗啦啦泄下来,周景池握着他没沾上白沫的手腕伸到水下。
冲着水,周景池在旁边说:“我可能要出一个月外勤。”
没提电话里那句怨怼的话,周景池看着逐渐流失的白沫痕迹。问他:“我走了你要搬回去住吗?”
“为什么?”赵观棋洗到一半的手呆滞地在水下冲着,侧过脸和周景池对视。
“你回去住,还有人可以继续照顾你的。呆在这里,我一个月都回不来,没人管你。”周景池看着对面拧起来的眉头,顿了一秒说:“又发烧怎么办?”
冲水完毕,赵观棋收回滴水的手:“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接这个。”
“因为你。”他回答。
“我?”
赵观棋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好转正身子,高出周景池的眉眼被阳光照得异常清晰。碎发泛着五颜六色的黑色光泽,掩住一半不满的眉,留出那双琥珀一样的眸质问他。
周景池张了张嘴,又因那双眼睛里太过赤裸的灿噎住。他实在也没借口找了:“因为担心你又发烧,我在会议上走神,不小心答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