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比赛没有被父亲尊重,但他不想要自己去派出所,周景池应该尊重。
没有问出口也是因为,周景池始终认为倾诉与否也是一种尊重的另类体现——他没有第一时间说,那就不能、也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询问。
因为没人知道那个时刻的追根究底到底是慰藉,还是又一次的揭开血淋淋伤口。即使他心里盘踞着不止一件想问出口的问题,比如为什么不想让他去?为什么受伤了却不说实话?为什么要打架?
还有,为什么不告诉他紧张的背后是那样难捱的情由?
可人与人之间思维方式差异着实太大,周景池自觉和赵观棋之间更是隔着思维的万千鸿沟。
他没问出口,但赵观棋好像受委屈了,周景池早上出门时也没有回应敲门。
心急火燎把油门踩到油箱里总算杀到楼下。周景池马马虎虎停车,抓起钥匙和副驾上的包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冲。
微喘着气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掏出房门钥匙就看见了门外地上搁到早已发凉的午餐。
利索旋开门锁,鞋没来得及换,手上的东西也没来得及放下。还没走到卧室门,周景池先看见了桌上只咬了一口的包子。
豆浆、馅饼和几个皮薄馅大的肉包都已经凉透了。
周景池心觉不妙,抬手敲了几下房门。
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在等待中逐渐平复,周景池手背还在门板上,屏住呼吸听里面的动静。
没有回应,周景池耐不住,压下把手推门而入。
窗帘还拉得严严实实,空调显示十七度。床上的人蜷成一团,背对着窗户将脸埋在单薄的毯子里,死死盖着脸,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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