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棋胡说八道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想到开口是这个。周景池当然不信,那个伤口看起来挺深,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退一万步来说,他的酒品还没恶劣到那个地步。
周景池安静几秒,问:“还疼吗?”
“不敢疼。”赵观棋见没人追责,语气又轻快起来:“毕竟我本来就没人疼。”
“你说是吧,景池哥。”
人在心里有鬼的时候小动作就会变得异常多,赵观棋此刻就是个完美例子——伸直的腿来来回回地在地上小幅度磨蹭,右手止不住地转手机,左手将早已被安抚得完完全全的鬓发摸出油光来。
“……学人家说话干嘛。”问完,周景池却没有时间理会这个复读机的问题。他看向那方离太阳穴只有几寸的伤痕,口吻严肃:“很危险,太阳穴伤到了不是开玩笑的。”
“是啊。”赵观棋对这个倒是表示百分百赞同。
就当周景池觉得这位刚毕业、还不知自己演技拙劣的小男生意识到了几分严重性时,便听见赵观棋用一种庆幸的口气说:“差点破相。”
周景池语塞,半晌开口:“……你个大男人怎么担心这个。”
赵观棋摸着自己左脸,像告诉周景池自己21岁那晚一样,捧着个宝贝疙瘩一样上上下下爱抚一遍。
“我这脸很金贵的好不好!”赵观棋心虚地握了握停止转动的手机。
“好了,再不上去韩冀要下来杀我们了。”
赵观棋警觉起来:“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周景池说:“看你手机。”
赵观棋闻言低头,手机朝向刚好对着周景池。
将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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