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好赖话也能得到解答的预感。
“那她要和你结婚呢?”赵观棋钻同样的空子,语意模糊道:“我怎么办。”
一句话惊得人在雨夜发汗,周景池急问:“什么?”
“她不是说结婚第一个找你么?”没喝酒,赵观棋却好像已经醉了,什么直白的言语都不需要经过思考,非要将人考倒才善罢甘休:“你这怎么端水?”
“你听见了?你当时在哪?”周景池被微弱烛火烤得发热起来,急切问:“你还听到什么了?”
“听完这句就走了。”赵观棋看着对面越凑越近的脸,还是放人一马,“不该听的没听。”
“......”
“后面还说了些什么?”赵观棋仁慈至极,“要不你现在告诉我,我勉强算你端水成功。”
“......”
“那行。”赵观棋重新后靠到椅背上,“祝你早日找到真爱?”
似问似探,对面的人却还是缄默不言。
“吃饭吧。”周景池正了正端到面前的牛排,似答似劝。
周景池不欲深入交谈这个突然扯到的婚姻话题。更何况结婚对他来说吸引力并不大,一来是取向的问题,但更多的时候是不想陷入父母那样矛盾痛苦的亲密关系。
婚姻毫无保障,一张盖着公章的证书其实与相纸无二,都是脆弱的,需要细心保存和经营的。
同时,也具有等同的脆弱,奄奄一息跳动的烛火便可以一并吞去,片甲不留。
太脆弱,太精贵,周景池不敢奢求。
模棱两可的回答和毫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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