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赵观棋反应绝快,反驳道:“你记错了。”
周景池那种自己衣服是叠着还是挂着都记不清楚的记忆力,还能记着没上班之前他就瘸腿了,吊死鬼来了都得拖着舌头笑。
“上周我喝醉酒第二天起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
赵观棋只犹豫了0.001秒:“开会啊。”
没想到回答得这么迅速,周景池垂眼去看他的腿:“你回来之后,有人来给你送东西么?”
“有吗?没有啊。”紧张兮兮,赵观棋条件反射否认。
其实根本没细想,他只怪自己忍耐力实在差劲,装得也不像。
“可是那人说送睡衣过去的时候,你在房间。”
赵观棋愣然,原地站着,腿似乎更痛了,他反应过来,反射弧绕地球一圈后装作恍然大悟:“记错了,睡衣放得好好的呢。”
“你要穿?”赵观棋神经兮兮问。
“......”周景池俯身去拍他左腿,说:“我那有药酒。”
“我今晚上拿到你房间去,记得好好揉一下。”
看着对动作并未显露出明显痛感反应的赵观棋,周景池直起身子,便听他说:“药酒?不都是喝的吗,强身健体的那种,还能拿来擦啊?”
“土方子。”周景池向这位城市孩子解释:“我小时候磕了碰了,我妈就用药酒给我揉,很快就好了。”
“当然只能用在跌打损伤之类的情况下,有伤口的不能用。”
“为什么?”赵观棋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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