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而是,赵观棋不想那只手体会到枇杷汁水侵入伤口的彻骨酸痛。
那种十指连心的疼,周景池已经受过太多遍。
“不告诉就不告诉吧。”周景池转了转茶杯,“喝茶总可以?”
话锋被温柔调转,赵观棋准备讲道理的嘴毫无用武之地,视线从杯壁的手移到那只发红的眼。
只一秒,本以为压下的无奈和愤懑从身后席卷而来,窗外一阵狂风从未关好的窗户袭进,厚重窗帘被高高拂起,不合时宜地剧烈哗哗作响。
声音造势带来的情绪反扑迅疾无比,赵观棋无名火起,忍无可忍,话音也随着风吹帘卷的声音拔高:“我尊重你戴隐形!”
“我尊重你把自己割得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
“我尊重你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我也接受你有难言之隐!”赵观棋声音大到超过风声,句句回荡,字字铿锵。
“咱们去看医生就行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生病什么的都不重要,你之前有自残倾向我也没想过找你追根究底。”赵观棋不得不停下来缓口气,“你之前遇到的事情都不是我们想遇到的,我理解,没有人不理解。”
“我……”赵观棋卡壳,改口道:“我把你当朋友,我希望你开心,有些事情你想说我很乐意听,你不愿意说也没有任何问题。”
“但再怎么理解,你也得对自己健康负责啊!隐形也不是什么金子,对眼睛好点,对自己好点……不可以吗!?”
“我只是......”
“我只是想看你好起来,无论什么方式,无论什么时间,无论多久......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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