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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开口,赵观棋说:“你想英年早逝?”
“别的捷径要三五作请才不情不愿地走,这种捷径倒是上道得很。”
“肺癌的成病因素有很多。”周景池抛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接着说:“我爸年轻的时候在修桥大队上班,做传统的石料加工工作。”
怕赵观棋理解不了,周景池又进一步解释:“就是用錾子打石头,很大的那种,你也许没见过。”
“那时候他们没有防尘意识,通常都是光着膀子只顾着打,口罩是什么东西也是完全不知道的。”
“久而久之,吸入的粉尘越来越多,他的肺越来越不好。”
他的声音不自觉放轻:“后来加上几十年的烟龄,就得肺癌了。”
一席话完毕,赵观棋面色更犹疑几分,他不懂周景池为何要延展开这么多,但总有一股暗暗的不祥预感。
沉默几秒,赵观棋问:“你说这个给我听,就是为了让你抽烟?”
“不是。”周景池说,“我只是想说,肺癌的诱因太多,抽烟算不得什么。”
“可你当时自己是那么和我说的。”觉察到周景池正在合理化抽烟这一前后矛盾的行为,赵观棋不得不警觉起来,“你不会骗我。”
“可我说的确实是实话。”
周景池平静地对上赵观棋探究的神情,一如既往,毫无破绽。他父亲确实是因为多种诱因才不幸患上肺癌,那天的情境下,抽烟只是最呼之欲出也最明显的原因。
“我不在意那个是不是实话。”赵观棋没有被带偏,语气坚决自信:“你不喜欢抽烟,你不会骗我。”
“那你呢?”周景池揣着那天车里的答案,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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