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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幻化成雨夜中顶着破口大骂捡起流浪猫的手;有时变成不厌其烦陪人在老旧农家乐寻物的脚;有时又变为在一众候客车队中、义无反顾选择某辆最破旧的三轮车,无视司机残疾腿脚毫不讲价的心。
菩萨耿介端方,四肢勤,五谷分。
却处在永不放晴的雨天。
天公不开眼,不作美。与人为善,缄默不言的泥塑菩萨被雨水冲刷掉手,侵蚀去脚。望着晴朗的对岸,他破釜沉舟渡河,却被汹涌山洪暗流卷去最后的心。
那颗相拥贴近的心,明明是很沉重,很响亮的。
赵观棋记得清清楚楚,好似那个拥抱之后,右边也被印上了一颗一模一样的心。
两个人的心脏叠在一起,会变得强大一些吗?
会吗?
他不知道,也没人会知道。
阳光牵动的无数微小尘埃中,周景池似乎睡熟了,眼珠在眼皮下快速转动。赵观棋记得,这个叫‘快速眼动睡眠期’,人类在清醒后能回忆起的梦境,大多都发生于这个时期。
黯然的注视中,赵观棋祈祷,一定要是个好梦。
光斑缓慢地移动,巧然与睫毛共颤,周景池不适应地缓缓睁眼,发麻的手臂牵动着脖颈,浑身如老旧发出麻点的电视机一样难受,举起一半的头不得不停下来缓缓。
“醒了。”
眼睛还半眯着,周景池不敢挪动铺在桌面的手臂,艰难看向对向声源。
“我睡......多久?”脑子一片混沌,他问得含含糊糊。
赵观棋递过去一杯热蜂蜜柠檬水,看着腕表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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