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听到声响,那人叼着烟转头:“来了。”
赵观棋走到身旁立住,跟着眺望这座宛若丛林巨蟒的城市,天台沿边,递过来一支烟,他犹豫着伸手夹住。
“泽洋。”热风吹得人直皱眉,他点燃烟,说:“好久不见。”
“你是稀客啊,这么早就回了,在国外待得不舒心啊?”
“哪儿都一样。”赵观棋望着树叶说。
“我看还是有区别的,你要是回梅市,指定没这么舒服。”高泽洋笑起来,侧头去看赵观棋,“还在参加比赛没?”
“你说攀岩?”赵观棋说,“腻了。”
“那物理竞赛?”
“早不比了。”赵观棋在烟气里说。
“你这三分钟热度,纯属浪费天赋。”高泽洋调侃他,又开解道:“不过也好,什么都能去尝试一下,比循规蹈矩一辈子精彩多了,不像我,转来转去,也还是做医生,烦得很。”
“那你现在在干啥呢,我替你琢磨琢磨能干多久。”
烟气吐出,赵观棋回答:“开度假村。”
“唷,创业啊,开天辟地头一遭啊,难为你爹肯放你出来。”风把高泽洋的白大褂吹得哗啦作响,他说:“以前看你全世界去竞赛,做项目,说不羡慕是假的。”
“后来才知道,全是被逼的,不过也是真佩服你,那时候做着不喜欢的事情还能照样拿第一。”
烟气被狂风吹散,片刻不停留,赵观棋蓦然想起十几岁的光景。从首都比到国外,对手从十多岁比到二十多岁,从国人比到外国人。
笔杆子和镁粉似乎又回到手上,蠢蠢欲动地要重新夺回对他的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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