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只觉得耳边像有几只小蚁爬过,怎么都拂不开,赵观棋都已经站直身子,他还觉得耳边一阵一阵的痒。
艰难提取到信息,周景池摸着耳朵问:“为什么?”
“你面子这么薄啊,这都要脸红?”赵观棋见他耳朵像滴血似的,笑道:“那要和人接吻的话,岂不是更没法看了?”
被直白的话惊得一跳,周景池慌不择路,转移话题:“到底为什么要去?”
“你觉得自己不需要看心理医生吗?”赵观棋反问。
“我......我觉得自己挺正常的。”
“别的我不多说,单是你这个经常不自觉出神就该去看。”赵观棋据理力争,“关心员工身体,义不容辞。”
“还有别的?”周景池皱眉,不争气的耳朵像起了火一样,褪不下来。
自顾不暇地揉耳朵,周景池后知后觉抬起头来,对上一张严峻肃穆的脸。
回想起那晚的情形,赵观棋一改嬉皮笑脸,板着脸问他:“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喝醉以后说的话?”
“都喝醉了,哪里能记住。”
赵观棋追问:“那你一直有说梦话的毛病?”
周景池底气不足:“我……我记得没有吧。”
见当事人还没有意识到严重性,赵观棋的神色变得考究,正色道:“那你记错了。”
“跟我去一趟。”赵观棋瞟了眼腕表,见周景池还是犹犹豫豫,手也拉不动,便喊他:“周景池。”
周景池抬起头。
赵观棋一字一顿:“我说,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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