蟀发出指责。
赵观棋坐在一旁,显然已经对面前人一会儿在月池,一会儿在海王星的发言脱敏。
刚下电梯的时候,周景池还只是安安静静一个劲傻笑,左摇右晃,但是能听懂指令。喊他站好,他就倚着赵观棋这个人行柱子站好。喊他注意台阶,他就埋下脑袋,仔仔细细看着台阶一步一步走。
谁知刚走到室外,仿若打了鸡血般换了个人。走也不走了,杵在原地像个柱子似的,松开赵观棋的胳膊,问也不会说话,呆呆愣愣的着实唬了赵观棋一跳。
半天,赵观棋连问带哄,愣是变哑巴,一句话不听,一句话不回。非要等人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要不要把他扛去医务室的时候,又突然拽着赵观棋衣角开口。
“可以……去看月亮吗?”宛如一颗西红柿的周景池问道。
赵观棋下意识地就想回绝,醉成这样,还看什么月亮,怕是昏得连头也抬不起来。
可话还没出口,某颗西红柿又拽上他胳膊,歪着脑袋,双颊通红。
“我们去看月亮好不好,今天十六。”周景池还挂念着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赵观棋垂眸看去,那张看了许多次仍觉得美丽不可方物的脸避无可避地出现。
一头恰到好处的碎发微微遮盖住那双如水似月的眼睛,却是涣散迷离的。单薄的唇瓣因为醉酒的缘故丰盈不少,血色欲滴,叫他平白口干舌燥。
明明离自己醉倒的临界点还差很远,赵观棋却感觉快被自下而上环绕的红酒气息生生腌渍入醉。
不敢再看下去,他扶过肩膀,朝周景池点头:“就看半小时。”
真是美色昏人脑,现下坐在池塘边,赵观棋被夜蚊咬到几近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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