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洒了!”
满怀心事中,哪里顾得上握着醒酒器的手。高脚杯被满满斟到溢出,丝丝红酒带着香气顺着杯壁流淌而下,沾湿了桌布一角,连赵观棋另一只扶着杯座的手也脏了。
“领带把你小脑勒萎缩了?”周景池伸手去拿桌上的手帕,一把按在那只还压着杯座的手背上,“自己擦啊,难不成还要我给你擦?”
赵观棋小脑荡然无存:“还有这种好事?”
“?”周景池真觉得在门口那阵子把他脑子热融化了,懒得费力拌嘴,就着手背上的帕子胡乱蹭了几下。
“行了。”周景池收手。
赵观棋在灯光下举起手背,看着擦得面目全非,全手背均匀涂抹开来的红酒,道:“擦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