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给别人在外面干晒着。
“进来坐会儿吧。”周景池扶着门侧身。
两人心知肚明,这是答应了。
韩冀从小到大在家里是被惯坏了的,什么拘束,什么拘谨,在他这里统统没有。见周景池邀请,立马掬起笑地往里钻,路过周景池时又拍了拍他肩膀。
“快点,你热成什么样了。”没有别人,周景池语气变得责怪起来。
赵观棋望着扶门的周景池,愣愣看了半天,确定他面色无虞之后才走近几步,认真问道:“你真没事吧。”
“在门口的时候。”
没想到赵观棋在呆呆地担心这个,周景池摇摇头:“真没事,就是耳朵吵得疼。”
“他脑子有病。”赵观棋毫不避讳地攻击好友,“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和我说。”
不明白为什么要嘱咐这么奇怪的话,他不想在炎热的空气里细细玄想,看着赵观棋被汗珠略微濡湿的额发,便顺应地点头答应下来。
赵观棋跟着他点头,似是满意。
正往里踏进一步,手肘却被人拉住。
赵观棋茫然转身。周景池一言不发,双手朝他伸出。还不知道何种状况时,那双腕骨还泛着红的手已经开始替他整理胡乱攥皱的衬衣领口。
疑问的话音被空气尽数夺去,屋内是自来熟韩冀与陈书伶的谈笑声。赵观棋定定站在门口,周景池被他挡在门外,结实的背膀如初见那晚遮住灯光般,将单薄的人拢在阴影中。
除他之外,无人可见这一刻。
赵观棋分心地庆幸,领口到心脏的位置是世上最完美的距离。既让彼此无可避免的摩擦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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