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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皱眉,将光从人身上偏开。一把拉起被雨天冻到有些发抖的女孩。
意料之中的责怪并未降临,周景池拿过沉甸甸的书包,问她:“坐了多久了?”
“我刚——”
“别撒谎。”周景池压着气打断。
“下午两点多。”
看着将头埋得越来越低的女孩,周景池昏沉的脑子不合时宜地想到冒雪为葵花攒钱的青铜。
可为什么到了他身上,变成了冒雨来见自己的葵花。
沉甸甸的书包侧边只塞了一瓶水,周景池看过去,手边,地下,都没有伞的踪影。
这样暴雨如泄的天,市里的班车只能开到邮局,没有伞走到这里来,书包都被浸湿个完全,单薄的夏衣自然同样惨遭摧残。
短袖被楼梯的风阴干,那种潮湿渗透到毛孔里,周景池不敢想会有多冷,多难受。
他开始分心地讨厌雨天。
宁愿呆头呆脑在无光的楼梯坐几个小时,也不愿给他拨个电话。周景池默默揣摩,一把无名火从脚窜到头,他感觉胸口闷到有些难以掌控那团不该烧到无辜女孩身上的火。
他单手费力地去捅锁孔,门开,女孩在无声的眼神下颤颤巍巍走进。
放下书包,周景池终于忍不住开口:“陈书伶,我给你买的伞呢?”
指名道姓,未开灯的屋内比楼梯好不到哪里去,阳台落地窗没关,此刻正往里渗着风,掠过陈书伶单薄的后背,周景池看到她在微微发颤。
一遇到事情就变闷葫芦,学足了他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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