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站回岗亭。
赵观棋快步上车,摘掉渗水的帽子,“你怎么这样啊?”
“我哪样。”周景池靠在椅背,不痛不痒。
“骂人。”赵观棋语气里带着嗔怪,“还胳膊肘往外拐。”
周景池:“你什么时候算内了?”
“?”
“那我不管,我回不去家了,你得负责。”赵观棋索性把车熄火,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他先前在路上看周景池睡得好,还好心地打算把一直在后面吵闹的黑豆先送回度假村,再把周景池送回家,免得扰了好梦。
谁知竟然过不去桥了,这下子他和黑豆双双无家可归。
周景池被闹得头疼,又想到家里那一摊子,实在不想在大雨里和这对父子周旋。
按了按太阳穴,说:“去我家睡。”
“得嘞。”赵观棋成功得逞,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两人一狗终于在暴雨声中抵达逼仄的‘家’。
看着面前因为黑豆猛猛抖毛而雪上加霜的地面,还有旁边一脸无辜正在默默滴水的赵观棋,周景池承认自己带赵氏父子回家有赌的成分。
......
闹了这么久,周景池只觉快被折腾得困晕过去,死不死的可以明天再说,要是再不睡觉,他真的要当场困死,然后剩下一人一狗去蹲局子。
丢下一句‘别让黑豆舔地上的冰红茶’后,他连浴室也让给父子俩,胡乱擦头换衣,走向卧室准备倒头就睡。
赵观棋站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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