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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跟上,跟在周景池身后七拐八绕,边看边喊‘豆儿’,连周边的林子都找了个遍,也愣是一个狗影也没瞧见。
被蚊子咬得不行,赵观棋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找不动了。”用手扇着四周,说:“还有哪儿没找啊?”
周景池回过头,说:“就只有里面原来养鸡那片儿没去了。”
“走。”赵观棋站起身来,瞬间居高临下。
没走两步,又停脚。
察觉到没声儿了,周景池反身看去,某个一米九的大汉正仰面朝天,闭眼陶醉。
本就找得烦躁,周景池走过去狠狠踢了一脚。
“又在发什么癫。”
赵观棋倒是没恼,低头看回去,脸上的汗快滴落下来。
“好像下雨了。”说完摸了摸脸,周景池这才意识到那不是汗水。
他带着鸭舌帽,又穿着长袖卫衣,难怪没感受到。
周景池伸出握着电筒的手,豆大的雨点砸到掌心,透心的凉。
夏夜的月池镇总这样无言多雨。
“还陶醉呢?”周景池收回手,边跑边说:“要下暴雨了。”
尾音在渐行渐远的奔跑声中飘散,夜雨急速变大,由刚才的凉丝拂面陡然变为力道十足的雨珠,赵观棋后知后觉,捂着被砸的脑袋追上去。
雨声里,黑暗中徒剩两柱竞相奔跑的透亮白光。
好容易才从林子里跑到原先养鸡的地方,两人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里的电筒早已被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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