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两秒……
可能是三十秒,也可能更久?林户只觉头晕脑胀有种几近窒息的错觉,在他快要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柏梵的舌头突然听话的从舌根退回。
“……”结束亲吻的柏梵沉默不言,惊讶又茫然地看着满脸通红又不断咳嗽的林户——
这幻觉怎会如此真实?
柏梵揉揉眼睛,雾蒙蒙的,说不上来的奇怪。
相顾无言,唯有电梯隔间里的暖流呼呼作响,不由地在彼此脸上泛起又一圈的红晕。
坐在车后座,柏梵久久地回味着那自以为的幻觉。再透过后视镜看一脸平静的林户,更是确信那只不过是醉酒的幻象。
可唯独唇齿间含杂的血腥味,让他不得不再一次思考这一问题。
深思良久,他自我安慰道,人喝醉了总是会做些疯狂之举。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等红灯间隙,柏梵不知林户怎么突然就递上来了一瓶水。
“柏总。”林户拧松盖子递给他,“您刚才喝了酒,先喝点水缓解一下。”
“……”柏梵伸手接过,半晌等车子起步才缓缓地说了一句谢谢。
水润过干涩的喉口进入肠胃,柏梵后知后觉地打趣道,“你是多啦a梦吗?林户。”
不单是这一次,身为助理的林户总能提前预知他所想,也能细微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譬如,曾有一次柏梵受邀出席某正式商业活动,他一直不满意西服搭配的领结,可左看右看又不知该作何改动,临出发时倒是林户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枚胸针。比起俗气的领结,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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