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放的花问,“花换好了?”
林户回身回,“还没有到一天。”
“……哦。”也是,这不还没开,柏梵收回视线点了点头。看林户侧身继续往门边走去,他心里说不上来的别扭——自己这随口一句他就真不打算解释?又或者说些别的?
说走这就走了?想不明白的柏梵紧紧抠着衣领处的扣子,吧嗒一声,力道使地大了些,纽扣上的细线就势扯断划过指尖,滚落到床底。
“扣子掉了。”门还没合严实,柏梵的话就正正好顺着卧室的暖流扑到了林户的耳畔,“你过来一起找找。”
原本柏梵的睡衣领口就有些低,现在掉的又刚好是最上面的一颗纽扣,整个领子松垮垮地垂在他的胸口,丝绸的布料光滑又轻薄如蝉翼,他稍微一俯身或是一抬手总有种在他饱满的肌肉上游走的错觉。
林户明明见过多次柏梵不穿衣服的模样,可却是头一回被他若隐若现的肌肉吸引。老实说之前在会所里也经常能见到身材显眼的男模,可这么仔细一对比柏梵的身材不知要胜多少筹。
“在看什么?”一手撑着床的柏梵回眸看他,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怎么?看傻了?”他毫不避讳地把上衣脱掉,随手扔到地上,“想看就直说,又不会扣你钱。”
盯得出神的林户悻悻地收回视线,俯身贴近地面伸手去够床底下的那颗纽扣,大抵是金钱带来的滤镜其实说到底也就是健了身的正常身材,林户一边伸手一边想。
“够不到就算了。”柏梵已起身走到衣柜开始换衣服,下午要去一趟公司顺带处理柏钰擅作主张而定的婚约。
系好最上的一颗纽扣,打好领带的柏梵侧眼看了一旁不作声的林户,对他的话他充耳不闻异常坚持地伸长手臂捡床底下的纽扣。
床与地板的距离不到几公分,林户塌腰向前倾试图用指尖触碰。两厘米,一厘米,半厘米,肉眼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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