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逢君还是不说话,脸色难看,像一块切面丑陋的木头。
郁千桃耐心耗尽,猛地一拍桌子:“郁逢君,你说话啊!”
郁逢君惊了一下,看向她。
“我问你话呢!哑巴了?”郁千桃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扬起下巴不悦地看他。
不,不。
他们根本没有下过定论。
许清晏一死,郁家人就谁都顾不上了。
他们找不到绑架案真正的背后主使,也无法为整起事件画上一个具有说服力的句号。
就像一家人说说笑笑登上一艘小船,却不幸遭遇了海上飓风,狂风骤雨扑在脸上,每个人都狼狈不堪。甚至还有人没抓稳扶手落入水里,永远离开了他们。
几个幸存的人攀着桅杆,攀在破破烂烂的船上,九死一生地越过暴风雨。他们为离去的人哭得撕心裂肺,摆上遗像,磕几个响头,脸上血泪混在一起,叫人看不清表情。
然后他们站起身,掌着舵,继续若无其事地行驶下去了。
刚刚穿过的飓风,风眼里究竟有什么,没人知道。
因为无限逼近风暴中心的那一刻,他们没有人敢睁眼。
可真的是因为狂风肆虐猛烈,他们被吹得东倒西歪,所以无人敢睁开眼睛看看吗?
是谁制造了这场暴风雨?又是谁让它越旋越大,以致无力抵抗?
坏消息,他们无法推出真相;好消息,他们可以推卸责任。
……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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