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怎么能怪你。你根本没有别的路能走。要是不动用势力,就没法保护好郁泠哥。现在这场联姻,不该怪你,真正的罪魁祸首,只有他。”
能得到助力的法子不是只有这一种,但嫁出去一个女儿,对柏承中来说,最不耗费心力。
柏如瑰对父亲的最后一丝温情,也渐渐冷了。
柏辰辛苦笑:“可现在要受罪的人是你。”
他又沉默了几秒,终于抬起头看向柏如瑰:“我知道你不愿意。他不会得逞的,有我。”
柏如瑰嘴唇翕动,明明两人只是一远一近坐着,她的心却宛若歇斯底里,鼻头酸痛眼泪也想涌出。
她才二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