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什么好气儿,瞪起双眼,“干什么?”
盛聿恒淡淡看他一眼,不接茬,只询问道,“颈椎疼、头疼?”
“……”裴逐原本只是有点脖颈僵硬,但叫他这么一说,额角就跟响应似的、突突跳动了一下。
“少特么咒我了——”但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这里有这么多技师,我还用你——”
盛聿恒却眼神向下一瞄,“那是找男技师按、还是女技师按?”
缓缓地,他嘴角向上一牵,“只能找男的吧?”他嘴角笑意更大了、带上一丝嘲讽,“你敢在女人面前脱光了么?”
这还站在别墅门庭里、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听见——
裴逐有几分咬牙切齿,被这么当中扒光了最为耻辱的创伤,“……”
可下一秒钟,盛聿恒的手掌忽然向下一带,几乎是轻描淡写地、好似羽毛一般从挺翘丘陵划了过去。
他嘴角又勾了起来,“可现在,你当真心无挂碍吗?”
这一下,就好像从尾椎一路撩到了脑髓深处,裴逐大脑有些宕机了,面红耳赤的、却也双眸憎恶,“你——”
可盛聿恒的嘴角却溢出浅浅一丝疯批、又很纯情的笑容,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后轻轻碰了一下他通红的耳廓。
“啪”的一声,裴逐猛地转头避开,伸手将他的手掌给打掉。
他刚转身要走,可十分猝不及防地,盛聿恒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直接将人给揪了回来。
他们二人背对着、藏身在了花盆影隐的角落,唇齿相贴着、湿淋淋的舌启开了唇缝,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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