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藏龙卧虎。”
裴逐笑不出,他的面子丢了,还被人看了笑话,简直堪比直接两个大耳光。
砰的一声,彩球被一杆清掉。球台上除却一颗白球,放眼望去,再也看不到任何颜色。
盛聿恒缓缓收起了球杆,他额头遍布豆大的汗滴,嘴中呼出滚烫的气,显然刚才神经高度紧绷。
他站直了身体,胸口起伏不停,朝裴逐看去了一眼。而就是这样一眼,再无伪装,只有深邃锐利,显出独属于年轻人的、势在必得的气魄。
“啪”“啪”“啪”三声,男律师为他鼓掌喝彩,并笑起来,“打地真好。”
生怕拱火拱得不够,他朝着裴逐一抬下颌,“裴律,愿赌服输啊。”
而裴逐此时脸颊都快烧红,显然不情不愿,但更明显——耍赖更加丧失尊严、有损男人的面子。
“你要什么?”他说这话时,嗓音又低又哑,眼神抬起些许,十分喑哑暗淡。
盛聿恒收了收下颌,他先是将球杆放回了架子上,绕了半圈球台,白皙又骨干分明的手指,从绒绿的台布上摩擦而过。
然后,他停在了裴逐面前,腰胯靠在了球台边,伸手将裴逐喝了半杯的“vespe atini”端起来——
“不客气。”他一边说,一边将嘴唇印了上去。
那就是裴逐刚刚喝过的地方,甚至能好似品尝到些许不一样的香气。但这香气似乎只存在于盛聿恒自己的臆想当中,他就靠着这样的想象佐酒,一边紧盯着裴逐双眼,喉头慢滚,一下一下吞咽着灼烈辛辣的酒精。
裴逐的双眼是失措的、或者说尴尬的,他尚不能消化自己的失败,而就是这样一次小小的打击,竟然令他后颈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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