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徐羽树结实的胳膊扶着,他险些刚下床就前歪栽倒在地上:“床被我搞脏了……不要让护士看到,哥哥收起来。”
话音刚落,拽住徐羽树衣角的五指细而白,微微蜷缩时骨节因害羞透粉,对方力气不大,与其说拉扯更像是幼崽撒娇。
徐羽树反手握住,紧紧攥在掌心。
他喉结滚动,说不出话。
他以为自己不记得这些琐碎小事,等徐钰鸣朝他伸手,记忆铺天盖地席卷涌动,呛得人险些喘不过来气。
“哥哥!”
见人没反应,徐钰鸣着急,他声音语气不由得加重,眼睛周围泛红,模样瞧着可怜又可爱,直让徐羽树想去亲亲他鼻尖。
“没有脏兮兮,哪里脏?”学他语气,徐羽树示意弟弟扭头。
“……”
被褥洁白。
别说脏,连褶皱都不见几条。
徐钰鸣抿嘴,他还是要往卫生间去。
实在是拗不过,徐羽树只得调高空调温度,免得他换衣服时着凉。
按照常理,车祸导致卧床多数都会插入导尿管,但不知为何,徐钰鸣始终穿着脱穿式更换裤。虽然这不叫纸尿裤,顶多是医用级护理裤的一种。
等他双手拉住裤腰,摸到与内裤布料截然不同的手感,徐钰鸣表情明显迟疑。
“没力气吗?”
但是徐羽树没有考虑那么多,他以为弟弟手指使不上劲儿,直接弯腰伸出手,将病号裤猛地褪到徐钰鸣膝盖处。
纵使病房开了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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