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高三,还没小鸟好学。”
景深欲言又止,想起与小鸟做的约定,决定瞒住真相:“小鸟连跳三级,她是天才儿童,可能随另一位父亲吧。”
“……”
眼见青年冷脸,景深自知失言。
他嘴拙,连怎么不着痕迹的吃醋都不会,非拿青年醉酒后无意梦呓说事。
景深低头,冒着胆子向前,见对方仍停在原地,悬着的心半落,眼巴巴凑到青年身边握住把手虚掩房门。
棉质睡衣新洗,残留皂液香,混合身体本有的温热,激发出的味道昏人。
“小钰哥,小钰哥。”
景深呼唤声急促,他不得章法,冒险搂住对方不堪一握的腰肢。
手指顺利滑入松垮垮裤腰,挑起纯棉里衣,一路畅通无阻直到贴在秘密。
那里已经湿润成河。
指尖触感粘稠。
景深一愣。
“再不去,要迟到了。”青年稍稍用力推他,嗓音明显比方才冷淡:“小鸟都比你积极。”
“小钰哥,我这些天一直没见你,晚上能不能……过来看看。”
青年无视他的恳求,试图离开景深怀抱的禁锢,刚要向前走,秘密之地的娇润花瓣贴在男生指腹。
因常年书写关节硬茧明显,磨过去带有如丝绸般嫩软,水如泄洪闸门。
景深强迫自己忽略掉异样,动作间青年领口纽扣半落,他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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