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明天,也有可能是下秒,徐钰鸣必须要为未来做打算。
如果不住酒店,身上的钱住普通宾馆应该能撑一段时间。
徐钰鸣回到卧室,小鸟仍在呼呼大睡,肚皮起起伏伏,躺得板板正正。
他看了许久,手轻拍婴儿肉乎乎软嘟嘟的小腿,眼底茫然淡去些:小鸟跟着自己,再大的困难他也能挺过去。
毕竟,除去已故双亲外,小鸟是他唯一的、有血缘的亲人。
徐钰鸣静静坐了会儿,他握住女儿脚丫,趁她还没醒,拿过门后背包,拉开最里兜拉链,从信封里掏出为数不多的纸质现金。
零零总总,超不过两千。
他翻来覆去数了三遍,又从旁侧摸出两三钢镚,就是徐钰鸣全部家当,对于徐家人来说,估计也就他们顿饭钱。
“……”
徐钰鸣深呼吸:“小鸟,虽然我被徐家除名,但你身上还流着他们的血。”
“如果你愿意,我去求徐老先生,你仍能享受徐家目前荣华,不至于跟着受苦,连独属的房间都是奢侈。”
他想起来件小事。
徐老先生的父辈也就是徐钰鸣的太爷爷生于战火年代,即便在那动荡不安的年代,每年向前线捐赠大量物资,徐家还能保持一家人生活的体面。以至这种习惯延续至今,哪怕长工生孩子同样能得到数额可观的道喜红包,而他全身连这红包所含钱的一半都不及。
徐钰鸣像是在对小鸟解释,倒不如说逼自己狠心。
“你另一位父亲……他谁都不爱,所以你尽量少往他身边靠,就算徐家开始走下坡路,最起码能保你衣食无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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