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痒的令徐钰鸣想揪他头发,却忘记人早已理成寸头,一摸打滑到肩膀。
“哥哥,我真的不想看见他。”
原本平复的头疼卷土重来,他仰面躺在沙发,手腕勾住徐羽树脖颈,双腿却无力垂落,脚趾踩在男人的脚背。
徐羽树撑起手臂。
时隔半年之久,他头一次如此仔细打量自己养大的弟弟,比起先前面庞清瘦不少,眼睛空荡荡占去大半张脸,一滴泪滚落,瞬间没入自己的手心。
“距离云州有个小站,经济虽比不上云州,但胜在清净。我兄弟在,年纪比你大七八岁,就是性子有点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