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要在男人肩膀。
力度之狠,隐约闻见血气。
当事人眼睛都没眨:“疼不疼?”
小徐先生因为闹脾气,本来嫩白的脸蛋哭得涨红,睫毛被泪打湿成绺更显黑亮,闻言,他不仅保持咬合力,反而伸手一把扯下徐先生挽起的发。
原本束在脑后的发散落,如密云瀑布向下,他本生得高挑,肩宽腿长,走起路来如阵风过去,怀里抱着小徐先生也不见步伐踉跄,直到转了个弯儿,徐先生背影消失在游廊拐角。
他们走了,徐老先生差点心脏病突发,好好的接风宴闹得不欢而散,也让旁人看去了笑话。
“李医生。”
“……李医生?”
“李医生,到了,您不舒服吗?”
司机的询问声听起来格外飘渺,李奕茫然,对方已拉开车门,视线关切。
“抱歉。”李奕回神,下车后来不及向其道谢,庭院漆黑木门应声而开,露出一整面遮挡屏风,白石子路与青松的摆设处处考究,一分一厘未有闪失,不难看出建造人的用心。
他们来到玄关,李奕停在台阶的下沿,佣人小步向前半蹲:“您快请进,小少爷等候您多时了。”
说话间,家居拖鞋已摆在他脚边。
接触徐家近十年,李奕依旧无法摆脱被服侍的窘迫,略显尴尬笑笑,到嘴边的谢谢打了个囫囵吞回。
房子是老房子,地是从徐钰鸣的太爷爷那辈开始传过来,当初李奕来徐家全身仅剩三百块钱,他所重视的穷人傲骨,在徐钰鸣看来简直一文不值。
“你能用傲骨换三斗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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