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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奕拆开牛皮信封,白纸黑字,右下角父不详三字迹冲破纸,他扫过字体每处横折,个个像钩子,从鼻腔伸进去搅得他五脏错位,胸口剧烈起伏数次。
看出他别扭,徐钰鸣收起话头:“如果觉得困扰,不用理会我的唐突。”
李奕折起协议塞回信封,视线从对方松散系着的盘扣移开,地下车库光线远比候诊室明亮,所以自然看清人锁骨处的突兀吻痕。
重逢的喜悦变成湿冷匕首,搅得他浑身发抖,还要装若无其事,微笑将信件奉还:“不碍事,你还想知道什么?”
“都好呀,我们也好久没见,随便聊聊也可以。”徐钰鸣笑,右手搭在李奕侧脸,顶起青年鼻梁间眼镜。
看他因视线模糊面容短暂茫然,徐钰鸣心情颇好地捏下他脸颊软肉,态度极为亲昵好像两人从未分开过。
要他说些什么呢。
他们早已分手。
李奕又不想就这样目送他离开,停顿片刻低头,令自己脸颊与那温热如小火炉的掌心贴得更近些,大脑短时间里极速运转。
“米线!”
他急急开口,像宣泄混乱欲望。
反之,徐钰鸣歪着头,胳膊搭回车门,细细软软长发垂在脸颊,专注微笑时瞳孔比任何时候都要黑百倍。
漂亮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他。
李奕头晕目眩,他几次深呼吸:“学校最近开了家砂锅米线,老板从南方过来,番茄汤底一绝。”
鼻腔满是香橙气独有的甜腻,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不得已快速呼吸让肺部充斥氧气。
“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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