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拾言深深凝视才文西,“你想要说什么?”
被这样盯着,才文西的心里有些发慌,“我就是觉得很不对……”
“可是有些事,不是我们能管的。”许拾言说出了一个很残忍的事实,“这里发生过的一切,我这个局外人是最没有发言权的。想要深入研究,我应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呢?”
几句话,说得才文西哑口无言。
如果是别的同龄人,在不成熟的心智下思虑这番话,会觉得许拾言冷血无情,甚至胆小怕事,想要避开这些谜团一样的小事。但是才文西却再清楚不过,许拾言的做法,只不过是在自保而已。
一个自顾不暇的人,又有什么能力去了解别人的事?
了解之后呢?又该顺其自然地做出巨大贡献吗?
道德绑架是一件让人非常烦躁的行为,因为有的时候,能反复绑架思想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抱歉,我不好奇了。”才文西低着头,小声说:“那我以后也叫她娟姐,好吗?”
许拾言怔愣片刻,低低应了一声。
小少爷的反应,又一次没有防备地击中他的心。
晚上四点多,才武东的电话打来。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才武东秉持着送弟弟来,最后也要带弟弟回家的信念,有始有终地做起了专车司机。
临走之前,才文西朝里屋望了一眼。
娟姐坐在墙边的一个破旧的电脑椅上,前面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些日常用品,她神情呆滞地望着桌上的一处,无人问津。
一股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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