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严没办法,只能又看向在场的其他人,用希冀的眼神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向傅沉求情。
但是现场的人没一个人敢说话,傅沉就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顶端人物,试问谁会那么想不开在这种关头下和傅沉作对呢?甚至以后他们都要避开和贺严接触了,以免被迁怒。
在一片寂静中,段扬冷笑了一声:“刚刚不还挺豪横的吗?这会儿怕什么怕?”
贺严抖得不像话了,如果他刚刚知道会这样的话,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惹沈慕。
贺严怕极了,但是他也没那个勇气喝酒。
傅沉冷冽的眸光注视着他:“需要我再说一遍刚刚的话吗?”
此话一出,威压感在整个包厢蔓延开来。
在极度的压迫感中,贺严绝望了,只能端起酒,硬是灌了下去。
毕竟喝了这个酒,他等会儿还可以去医院催吐,但是不喝的话,他今晚肯定走不出这个门。
最终,贺严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才把这杯酒给喝完了,喝完的当场他就差点晕死了过去。
不一会,酒吧的工作人员就走进包厢,把贺严给拖走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继续玩下去是不可能了。
段扬嫌弃道:“扫兴!”
另外几个公子哥则是跟着被吓得不轻,甚至看都不敢往傅沉那边看一眼,生怕自己也跟着受到惩罚。
好在傅沉开了口:“散了吧。”
几个公子哥如蒙大赦,纷纷站起来告辞。
“傅哥,嫂子,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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