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向程霁，程霁都无动于衷, 一心扑在试卷上。

终于在程霁换试卷的空隙, 樊株抓住同桌的衣袖, 轻轻扯了扯。

程霁声声叹息, 忽然怀念樊株请假的那10天。

身边没有这个不爱学习、又喜欢玩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的同桌，学习的氛围和气氛真是让人怀念。

不过他还是放下手中的试卷，转头看向樊株, 询问他：“怎么了。”

樊株开口就是一个王炸：“a标记的时候, 都会又痛又舒服吗？是所有的a都这样吗？”

程霁先是愣住, 随后脸颊一瞬间通红一片。

他怎么也想不到, 樊株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让他怎么回答？

他还是一个满脑子只有学习的母单a, 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标记ea。

而且，就算是询问a之间的问题, 有哪个ea像樊株这样问得这么直白！

程霁恼羞成怒：“我不知道！”

樊株很失望：“怎么不知道呢？你不是学霸吗？”

程霁怒吼：“学霸是学习很厉害，并不是什么知识都要掌握！”

樊株轻轻地：“哦。”

程霁：“……”

樊株并没有放弃，他趴在桌上，往程霁的方向靠了靠，又问他：“那我可以换一个alpha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