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酒在樊株这里唯一的印象。
当晚饭摆上桌,樊株从酒柜拿下来一瓶古法酿白酒,眼巴巴看着池逞:“喝酒吗?”
池逞平时不喝酒。
酒柜的酒大多是别人送的礼物,他收集在酒柜摆着,也是好看。
池逞蹙眉看着樊株:“不喝,你也不能喝。”
樊株打开瓶盖:“喝一点吧。”
“而且,我已经满十八了,我可以喝一点点。”
他又看向同样不是很赞同的郁鸣:“我从来没有喝过酒。”
然后又扒拉出一段原主的记忆:“啊,我吃过一次酒心巧克力。”
他双手抱着酒瓶子,那段记忆回想起来,他心里浮现出一层细细密密的难过:“那会儿有一家有钱人来领养,他们家的小孩穿着好看的衣服,手里拿着一盒酒心巧克力,我们都看着他,那个小孩就说‘爸爸他们好可怜,我可以把巧克力分给他们吗’,就这样,我们每个人得到一颗酒心巧克力。”
樊株眨眨眼,眼眶莹润。
郁鸣已经心疼了。
他坐在樊株对面,满眼疼惜:“没关系,现在不是过上好日子了吗?”
郁鸣想了想,又对自己儿子说:“池逞,你说我没事的时候,去孤儿院做慈善可以吗?我可以去当志愿者。”
池逞点头。
随后两父子的视线又落在樊株身上。
郁鸣说:“满十八,也能尝尝酒,不过这白酒是不是有点烈。”
樊株:“不烈,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