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浑身僵硬,“宝珠少爷,这真不是开玩笑的。”
那切割机连钻石都能切开,切人体那还不跟切豆腐块似的。
虽然邱宝珠只是想用切割机把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切开。
邱宝珠启动了机器,嗡鸣声在耳际响起。
阿冬绝望地闭上眼睛,如同被推上断头台的死刑犯家属。
阿冬震惊于宝珠少爷秀美温顺如羊羔的外表底下藏着一颗火热又极富勇气和自我的心。
因为大多数都不可能为了一些自己所坚守的东西,抛却已经在手的泼天富贵,以及,把自己的头放在切割机下面。
在阿冬看来,宝珠少爷的神经和卫先生的变态比起来,不遑多让。
扳手都拧不断的金属材料,切割机一碰就断,珍珠崩了满地,按停止键稍慢一步,邱宝珠脖子血流如注。
阿冬忙用手帕去捂。
“只是破皮,没事。”
邱宝珠离开了,带着阿冬一起消失在了生日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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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半,弯月悬挂树梢头,青灰夜色下,山中卫家别墅区灯火通明。
黑压压的山被暗埋的灯管照亮如在白昼下,下山的几处闸道接到通知,接连封死。
前来参加宴会的客人见主人家出了事,安慰一番后,懂事地告辞。
热闹喧天的卫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佣人和保安四处搜寻的动静。
年轻的家主坐在餐厅,仍是西装革履,四周冷光粼粼,却都不及他眼底逐渐蓄起来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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