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缓慢地喝粥,柔软雪白的颊肉轻微鼓起,让裴澜之想到那种很贵的甜白糕。
小妈肯定被爹骗得团团转了,才会真的觉得自己是他的媳妇儿。
裴澜之心里下了定论。
他想到裴言安在几个钟头前跟自己说的话,心里还是一团乱麻。
他跟裴言安没有血缘关系,但裴言安还是从小把他养大了。
并且这段时间都会住在这套忽然出现的房子里。
裴澜之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快要破土而出,令他跃跃欲试。
既然裴言安和初雪的关系没有任何根据,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可以参与竞争?
凭什么他爹说这是小妈,就必须得将初雪当做小妈?
又没有结婚证,怎么就能认定是夫妻了?
况且昨天晚上裴澜之一晚上没睡,前半夜隔着半掩的房门听初雪和裴言安的动静。
显然两人连交往关系都没有确认。
裴澜之想到之前自己偷偷爬到初雪的床上,对方无奈又纵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