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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话可说,他的确占了很大一部分责任。
初雪平日里骄纵娇气的神色和刚才脸颊通红嘴唇干燥的憔悴脸庞在裴言安脑海里重合在一起, 细微缓慢的钝痛伴随着加速的心跳隐隐宣告着存在感。
裴言安不懂怎么照顾人。
也没想过要在这上面花心思。
即便当初接手了三岁的裴澜之,也照顾得十分粗糙, 能活着没死掉就行。
村里的人总是在说他是个多善良的好人, 只有裴言安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是个好人。
捡到初雪那天裴言安本想将人弃之不顾,然而不知为何还是鬼使神差把他带回了家。
人缠着他说要给他做老婆的时候裴言安心里门清, 他知道对方不过是想找个长期饭票先占着, 表里不一这套没人玩得过裴言安。
他觉得身边有个人这么折腾,自己看看戏也还蛮有趣。
等他觉得腻了烦了再把人丢了也不迟。
明明前几日洗井水也洗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受不住发烧了?
好像从昨日起,初雪给他的感觉就不太一样了。
陆礼见裴言安靠在走廊墙边, 挨了打也没吭声, 低着头或许在反省思考着什么, 心口的郁气虽然依旧存在但多少经由这一拳消散了不少。
“养不起就别养了, 不是谁的身体都经得起折腾。”
他没再搭理沉默无言的裴言安,放轻动作走进病房隔间。
……
初雪的意识一直持续到扎针打点滴的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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