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莱任他揭开伤疤,反而觉得痛快,他在对方面前,可以毫无保留。
“不疼了。”
陈舟附身去吻他的伤疤,一下又一下,无比虔诚。
他的眼泪就滴在迟莱身上,明明伤口很久了,迟莱还是觉得又疼了起来,像被灼伤了一样,贯穿了心脏。
迟莱终于明白怀里的人在干什么。
他在说,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我已经来看到了你的一切,无论如何我都可以接受。
我爱你的所有。
“我父亲病了。”迟莱忽然说,“我一直避免自己变成他,可是又不可避免的像他。”
“唯独一点。”
“我会爱一个人一辈子,只有他。”
陈舟眼泪还挂在眼角,听完忽然笑了,“我也一样。”
他拿起迟莱的手,吻在无名指,“我愿意。”
抛开一切,在彼此面前展示最真实的自己。那时候,就是我再说,我愿意。
“说好了可不许耍赖。”陈舟警告他,幼稚地伸手要拉勾,“拉勾。”
迟莱伸手勾住他,“好。”
“现在。”陈舟贴着他额头,“跟我去床上。”
陈舟把手放在迟莱胸口,“好不好?”
迟莱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遵命。”
陈舟于是又被抱到了床上,可是这一次却与上次不同,他们感受着彼此,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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