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眼底带着血丝和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他死死盯着苏晚晚,像盯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苏晚晚下意识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周文景?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周文景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起来,“晚晚!我娘我娘快不行了!她咳血了!药药断了!
我求求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借我点钱!就这一次!最后一次!等我娘好了,我做牛做马还你!”他说着,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伸手就要去抓苏晚晚的裤腿。
苏晚晚厌恶地躲开,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觉得讽刺。过去的情分?那情分早在他和王春妮滚草垛子时就喂了狗了!
“周文景,你娘生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欠你的?去找你的王春妮!她才是你对象!”苏晚晚冷着脸,语气冰寒,“让开!再纠缠,我叫保卫科了!”
“苏晚晚!你怎么这么狠心!”周文景见哀求不成,瞬间变了脸,猛地从地上爬起来,“都是你!要不是你断了钱,我娘怎么会病成这样!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攀上了高枝就翻脸不认人!她一个人在京市无依无靠,你这是要她死啊!我跟你拼了!”他像一头被逼急的疯狗,不管不顾地朝苏晚晚扑了过来,伸手就想抓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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