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屈指弹了一下乱动的尾巴,“就是你在变成这幅模样的时候,我察觉到了那股波动。”
不过那个时候奴良鲤伴的变化太过出人意料,一时忘了告诉对方自己的发现而已。
——况且,这也并不重要,无非是由纯粹的奴良鲤伴的事情,变成了两人对半的事情而已。
盯着松鼠传来的怨念,散兵别过头,稍稍扬起下颌,将心虚揉进高傲里:“就算告诉了你又如何。终究这件事还是要我自己来处理。”
“这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啊!现在了还要你我分明吗!”奴良松鼠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在少年的肩膀上上蹿下跳,时不时的用尾巴进攻两下。
散兵起初觉得让他闹腾两下也自无不可,但当他视线瞥到对面笑吟吟的女人时,脸颊猛地滚烫。
“……真是幼稚。”散兵抓了几下不中,便抓住红线在指尖绕了两下开始顺着开始收拢起来,同时在心底暗自谴责自己怎么会和这家伙一起作出这么幼稚的行径来。
在以这种作弊的方式下结束了玩闹后,散兵将安生下来的奴良鲤伴压在怀里,低而快速冷嘲道:“呵,现在倒是也的确和你有关了,松鼠先生。”
他说完这一句话,便迅速面色冷淡地看向了淡笑着站在一旁的和叶,“虽然有了猜测,但有一点我很好奇——”
散兵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问出了那个他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为什么你是以这种形态出现的。”
“妾身亦不知。”和叶款款一笑,这一行最重要的便是知情识趣,她自然不会再提刚刚的事情,只柔声道,“我知道的并不比两位多,妾身的印象里,昨日还是抱恙之身,再一睁眼便是如今一身‘轻快’的模样了。”
“只是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受到感召,得知小女并不顺遂,宛如噩梦惊醒一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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