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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道:“这全是为鲤先生考量,我还没听过有哪个姑娘私奔成功,届时失了面子又要被女将宰上一笔,实在不划算。”
“信息太简略了,看来你的计划并不奏效啊。”散兵勾了勾唇,装若不经意的看向茶屋角落,米色衣角一闪而过藏匿到了墙壁后面。
“唔……既然被当痴情浪子了,倒也正是合适。”
奴良鲤伴并不挫败,短暂思索了片刻便配合的露出一副想要掩饰,却又因为粗糙的演技将内心暴露无疑的模样:“诸位说的是。”
他吞吞吐吐、想要询问又不太好意思般的:“不知各位可曾听过澄香的名字,她最近可曾……”
如此作态自然又引起了一番对富家哥儿善意的哄笑,在奴良鲤伴试图从那些打趣中分析出可能有用的信息时,散兵兀然起身,迫于红线的捆绑又不得不拉上了他的手腕。
在又一轮的笑声中,奴良鲤伴讪讪的被散兵拉出了茶屋,而后者已然将穿着米色和服的小姑娘堵在了角落里。
少年抱臂冷冷的睥睨着缩在墙角逃无可逃的小姑娘,奴良鲤伴诡异的生出了一种自己是欺男霸女的少爷旁边恶棍仆役的错觉。
“看起来,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们的。”散兵用确凿的冰冷语气道。
小姑娘瑟缩间眼睛打着转,发现唯一可能逃跑的方向,也被身后身材高大的男人堵死,只能结结巴巴的道:“澄香……澄香姐是我的姐姐。”
“……原来和叶姐姐当时说的女儿是双——”鲤伴下意识说道,刚一出口他就意识到已经离世的和叶不应该有这么小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