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年的脸色如常,或许是湛蓝海水的投影,显得他的脸色有些冷漠,“我已经没有家人了,对那里也并无留恋。”
对于自己而言,“家乡”留下的牵挂恐怕只剩下了未偿还的罪业,但这些并没必要告知奴良鲤伴了。这个男人听到了恐怕又会露出那副想哭的可怜神情吧,他还不需要这样的同情。
“我只是觉得,命运果然是最恶劣的东西,在玩弄囚徒的热情上倒是始终如一。”他轻轻的哼了一声,“好在,我还没有孱弱到非这些力量不可。”
“那这样看来,总不至于走向最坏的结果。”
螃蟹将他们带到了客房门口便离开了,两人进了屋子,这里一如其他地方的保持了海洋的特色,床的位置是一枚硕大的贝壳,上面铺着几层软垫,摸起来松松软软的。
“不必为我担忧,一些小麻烦而已,我还不至于无法自己处理。”散兵靠在贝壳边上,这个弧度似乎也是精心挑选过的,正适合倚靠,边缘用柔软的织物包裹着,头部并不会硌的难受。
“可惜这些不是想控制就能做得到的。”奴良鲤伴故作忧愁的叹了口气,带着笑意的眼睛注视着少年,“若非龙女提醒,我们险些就要给藏在后面的家伙打工了。”
“一群只会躲躲藏藏的家伙罢了。”散兵想起真正的罪魁祸首便心情不佳,他眸光闪动,“他们最好期待别那么快让我找到。”
“你呢,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了。”
奴良鲤伴突然靠近,明明是居高临下,却因为表情上带着的几分做作委屈而生不出半分压迫感,这正让散兵的情绪卡住了。
找不到发作的理由,散兵伸手推了推故作可怜的大妖怪,咬牙切齿道:“你非要在这种时候当幼稚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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