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奴良鲤伴眯起眼眸,紧了紧环起的手臂,这倒是……与他的猜测不谋而合。
散兵推了推他的手,“在那个家伙来之前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你身上的妖力应该不是被压制那么简单,在压制的同时,被抽走了一部分。”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量很少,对比庞大的基数来说很难察觉——呵,懦弱而狡猾的伎俩,明明已经窃取了那么多力量,却还是藏头露尾的缩在后面。”
人偶的手指白皙纤长,在光下指尖泛着莹润的浅粉,覆盖一部分手背的手甲被收束于指环下,乍一看像是穿戴着精致的手袖,便又无端生出几分趣味来。
金色的暗了暗,补偿似的在散兵的脖颈间蹭了蹭,他声音低沉的夸赞道:“很好。”
“……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在听?还是说你对这种鼠类反倒是能心意相通?”散兵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蹭了过去,身体微微一僵,没好气道。
奴良鲤伴无辜的眯起眸子,声音带着几分含糊,“不,我是说你说的很好,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困了就去睡。”散兵打算站起身,却发现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有半分想要挪动一下的想法,挑了挑眉冷声道,“怎么,需要我现在去帮你找一个抱枕,好方便你入睡吗?”
“这就不用了。不过,我在想……”奴良鲤伴沉吟了一下说道,“我身上也有那股血腥味儿了吗?”
之前散兵便是通过这种方式发现的端倪,再配合当时的对方的动作,他很容易就想到这种可能。
不过……
他别过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并没有嗅到任何异样。
“很淡。”散兵勾了勾唇,带着几分凉意嘲弄道,“都怪你身上实在是太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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