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对话,“这里的事情恐怕是以我的认知为主。”
这样一来奴良鲤伴的情况也能解释了,那段咒语他也清楚。
他想了想又说道:“河岸边的人群倒是没怎么少。”起码从高处看过去被人群覆盖的区域完全没有减少。
“不,就算是幻境,也并非简单地以你为主。”奴良鲤伴轻轻地摇了摇头,他明白散兵猜测的根源,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清晰地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和老爹妈妈相处的经历得是组里的老人才清楚。况且河童也不在,你是见过他的。”
“也许是有什么限制。”散兵设想了几种方案,却始终无法自圆其说:如果是以实力为限制,奴良鲤伴就是最不应该存在的那个,如果是以熟悉程度为限制,河岸边儿的人群面目清晰可见。
他摇了摇头,“倘若一切都对不上的话,就一定是根部出了问题。”
“无需担忧。”奴良鲤伴躬下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手揉了揉他的眉心,“就算是人手没那么足,想要找到一个人还是容易的。”
“我不是一个人,有各种各样的朋友,例如此刻就有你在。而我的部下们,他们在生活中和我没有任何不同啊。”
“所以,妖怪是这么多,人类可不止这么多喔。”
“放进来这么多人进行一场捉迷藏,结局早就在那一刻注定了。”
亮闪闪的金眸比月亮还要耀眼,却远比冰冷的月光要温暖,而这样一双充满了对友人部下自信任和骄傲的眼眸,此刻仅注视着自己一人。这种久违的关注有些太过灼热了,他已经更习惯那些畏惧却足够安全的目光了。
散兵忍不住一时失神,但很快,他扬了扬下颌,嗓音少见的清亮,没有可以的拿捏作态后,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嘁。你这家伙看不起人也要有个限度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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