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一个比魏忠贤还要无法无天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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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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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大明曾经的法司官员，饱读律法精研科条。你们，告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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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探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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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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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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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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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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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太大，也太突然，它像是一座无形的山轰然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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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精研律法之人，这个问题本该是他们的立身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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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国子监的讲堂上，在刑部的大堂里，他们可以引经据典，从《唐律疏议》讲到《大明律集解附例》，洋洋洒洒说上三天三夜不带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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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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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象征着帝国最高文治的文华殿里，面对着这位刚刚用最不合法的手段，掀翻了半个京城官场的年轻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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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就变得无比的尖锐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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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刀横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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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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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静得可怕，连尘埃飞舞的声音仿佛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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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不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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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神依旧平静如水，但王纪却从那平静的水面之下，感受到了一股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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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纪知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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