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木质平台上停住了脚。
钟远摸了烟出来,给孟山和孔振东各自发了一根。
烟点着后,孟山忽地来了句:“可惜了!”
钟远一愣,转头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后,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孟山在可惜什么。
旁边孔振东大概也看出来了,脸上多了些惊讶之色。
这时,钟远突然说道:“索奇不会答应得太痛快的!”
孟山和孔振东同时看向他,前者挑了挑眉,笑了起来。接着,他转头瞧向孔振东,道:“这一点,你要向小钟学学!你呀,人是好的,心也是好的,就是在那里待久了,学了一肚子的迂腐,骨子里那股血性都磨得差不多了。但,人,要是没了血性,那就是一具走肉而已!你要永远记住,一个国家的强大,就不能少了血性!我们替国家做事,就更不能让自己骨子里的血性给灭了!”
孟山能跟他说这样的话,自然是把他当做自己人看待的。
孔振东神色复杂地看了钟远一眼后,垂眸恭声应下:“您说得对!”
“光说我说得对可没用,得记住,得把那点血性去给找回来才行!”孟山又道。
孔振东点头:“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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